红与白
过来,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脸颊。“你知道为什么。”他低声说着,双眼灼灼的看着他,带着简隋英突特有的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暧昧和微笑。 他太特别了。晏明绪想。海妖塞壬在他的脸颊亲吻,用自己的天籁般的蛊惑人心嗓音吸引着人驶向漩涡,可他既不是奥德修斯也没有堵住耳朵的蜡,只有一条名为道德的绳索,这条绳索牢牢的将他绑在桅杆上无法动弹。 于是他皱着眉头,试图展露出父亲的威严。“你该叫我爸爸,不要没礼貌。”他再次重复道。 “比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要没礼貌吗?”他问。 他哑口无言,只是默默的看向了墓碑上女子温婉的脸,随后带着简隋英离开了墓园。留下一地的无奈与绝望。 “他必须是一个艺术家,一个狂人,他的欲望冒着热毒的气泡,他诡谲的坚毅里有一股超rou欲的火焰永远通红。” 他果然不再叫他爸爸,而是颐指气使的叫他的名字,然后把笔直修长的双腿搭在他的腿上。 即便他道貌岸然地想要扮演他的监护人,一个父亲,却迅速屈服于他在他身上的白皙的双腿,于是他纵容了他的称呼,也纵容了他其他一些令人着迷的暧昧的小动作。 他让他把头靠在他的左心房,听着里面的心脏蓬勃的跳动,听着他的心因为无奈的痛楚即将要胀裂开来后顺势用他的衬衫擦嘴,把一点的水渍留在他的衬衫上。 晏明绪自己都不知道他会对简隋英纵容到什么地步,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