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对不起哥，我喝不下了

不少水，现在想憋也憋不了，只是松开了穆既明的头发，他现在起身走开还来得及。

    “嗯，你尿吧。”说完，穆既明抬手把垂在面前的头发拨到了耳后，露出黑发下面压着的粉色，和他右眼角那颗小小的痣。他一口吞下了那根已经开始往外分泌液体的柱身。尿道口被穆既明软热的舌头抵住一舔一吸，石野就忍不住开了闸，他感受到自己下面的水流有力地冲出，灌满了穆既明的整张嘴。

    穆既明呆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要吞。他不适应地跟着水流的节奏，一下一下大口吞咽着，脸颊被撑到鼓起又弹回。厕所里很安静，正午的阳光从最上面的小飘窗里漏进来，打在穆既明的身上。他的发丝被日光渡成金色，笼罩上一层温暖。寝室楼下一群人打羽毛球，交谈，嬉闹的声音渐渐飘远，然后是水管里流水的声音。那些本来在安静时清晰可闻的背景音化为了无关紧要的存在，慢慢褪去。最后石野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自己心跳的声音，和穆既明的喉咙一次又一次的咽下。

    石野还没有放完的意思，穆既明已经有点不行了。他喉管缩紧，人微微颤抖，最后还是没能全部喝掉那源源不断的尿液。他应激一般一下子把rou根吐了出来，张开的口腔里漏出一股还来不及喝下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涌出。石野也还剩一点没有排完的余尿，全部冲在了穆既明的下巴和胸膛上，打湿了他的T恤。淡而浅的腥味弥漫在狭窄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