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中）春秋

不要咒我。」春秋翻了个白眼，看着天帝将木球嵌入原本应该是关节的地方，「我只是个犯错的人，Y错yAn差被你带上来。」

    「神经病。」天帝头也不抬，继续开发除了天帝之外的第二专长，「你只是不想原谅你自己。」

    「原谅个P。」

    「本来就是了。」天帝耸肩，「地界是评判公理的殿堂，他们说你无罪，你还要说什麽？」他不知道这小孩在担心什麽……不，也不能算是小孩，放在人间都已经是成年的人了，但这人就是想太多，总觉得自己不该、自己不能，「现在你就是天g0ng的王子，就算你想要一整个天g0ng，也没有人会说话。」

    「世界上没有公理。」看着天帝埋头苦g，春秋忍不住反驳，「否则人心不偏、秤子不倚，也就不需要评判的厅堂。」

    「……」天帝沉默片刻，「说得很对，但既然没有公理，你也就无从判断自己的无理，放水流吧。」

    「可能只有h泉能洗乾净。」

    「傻子，你是想被洗到整个人乾净是不是？」天帝抬起脑袋，被春秋按上了布巾，用力地抹了抹天帝脑袋上的汗。

    「才不呢。」春秋摇摇头，「在夏独活Si之前，我不想消失。」

    尧流微愕，噗哧一声笑出来，「说你傻子你还真是。」他抓下脑袋上的布巾。

    「你要他不Si，他才能活着生不如S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