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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的杆上,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这,还是别吧,我审问的水平将军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下了马行至牢前。

    东方曜先是熟悉了一下许久未见的刑具和各种审问手段,才示意看守的衙役打开囚门走了进去。

    点了灯,东方曜才发现这刺客长了一副好相貌。可惜了,卿本佳人,奈何从贼。他这么想着,手上可没一点怜香惜玉。

    却仍未从这过分嘴硬的刺客里撬出一点东西来。眼瞅着再审人就要没了,东方曜方才停手命手下送药来。

    所以说太久不干这事还是有点控制不了轻重啊。他在心中哀叹。

    先前神采奕奕的刺客此时已濒临昏迷,冷汗涔涔,衣服在鞭打之下碎成一片片的布条,从缝隙中透露的却并非是春色而且血色,美人落难,也是一番令人心旌神摇的景致。可惜无人欣赏。

    东方曜伸手抬起刺客下巴,大拇指轻轻擦拭去他唇边的血污,“这么年轻,把命抵在这,不值。”

    刺客垂眸不语。

    没有回应,东方曜也无所谓,他又不是真来调情的。他扯开较重的几道伤口处的碎衣片,却在拿下某处的衣料时遭到了强烈的抵抗。不过此时锁链加身,他的反抗也不过徒增几声铁链碰撞声罢了。

    这个反应……东方曜立刻明白那一定有些什么,迅速地扒掉了那附近的衣料——确实有些什么不过却和这场刺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