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棺材中

悬案全都消失了！”

    “嚯，消失了！”幼儿园来的捧哏在她身后配合着。

    “黑天鹅事件……”余成荣沉Y道。银霁还记得，当初他也是用这个词来描述青少年自杀现象的，然而事实上，在二中这样的重点高中，几乎每年都有学生自杀事件发生，莫非天鹅黑不黑也得看人口基数？千分之一/年，组成分母的元素不够贵重，按照鹅苗存活率来计算，已经是很黑的一只天鹅啦。

    于是，有了清华铊中毒案——校园霸凌的天花板——“珠玉在前”，换做小小一个A市，未成型的寒门贵子被家人和同学b上绝路、未来的天T物理学家被迫转学、未来的奥运冠军被毒贩盯上……有没有罕见的作案手法？存不存在未曾引起过社会关注的病态心理？都没有？甚至受害者还有脱离环境重新开始的机会？啧，过于普通，散了散了，打个哈欠放过去得了，半池子的黑天鹅嘛，互相衬托得灰里灰气的，再等等就变白啦，有什么好惊诧的？

    “如果你只是想问这个——”那么余成荣也只回答这个，“你提到的那些节目并没有停播，要是觉得观感不如从前，也许是为了适应现在的视听环境，有些画面经过了处理：正是因为担心一些猎奇观众模仿犯罪，才特意隐去了详细作案过程，把重点都放在普法教育上。”

    “原来是‘教育’吗？可我不觉得‘详细的过程’能鼓励大家模仿犯罪哎，反倒是凶手逍遥法外，才为蠢蠢yu动的我们提供了铤而走险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