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怜
面。 「......谢谢。」林婕接过後便卷了卷塞进嘴里。一阵清晰醒人的舒畅从被嚼碎的叶汁中漫溢,像一阵微风般拂过晕胀的脑子。 林亘扫了扫两人,不禁啧啧两声,在这颠簸的轿子上看书,也真是自找苦吃。还有林亘细想今日和昨日的事,他不禁有种很冤的感觉,这怎麽有种他净在小妹面前扮黑脸,而大哥就负责在旁边乘凉捡漏、扮红脸呢。林亘越想越气,但低头一看见自家大哥的K裆下面儿的地方有一滩疑似自己留下的水迹,他就不禁笑出声。 林确看见林亘的视线加上那道笑声後,便黑着一张脸,默默地往自己K裆那儿垫了层布,然而他又听见一阵压抑的,却也更加猖狂的浪笑。他忍不住怒视自家蠢弟弟,然而外头传来了将军的声音。 「公子、小姐,大约亥时我们便能到燕济关。」 「好。」轿子里三人听见这消息,便瞬间都没了动静。所有人收了嬉笑,各自该做什麽就做什麽。 约亥时,到了燕济关,林确和林婕看起来格外泰然平静,而林亘则是严阵以待。 燕济关的风雪不小,呼呼的北风似狼嚎亦似悲者哀鸣,零星的飘雪更如祭奠的冥纸,洋洋洒洒地从空中荡然而落,铺满了天地,掩盖了雪地里陷进去的暗红,如此地乾净倒更衬地那被溅了一道道血痕格外惊心。 进城到了将军府外,三人下了马车,看见府外牌匾上龙风凤舞的莫字便可见其主的潇洒恣意,府外大门紧闭,一少年立於槛前,那人,便是莫澜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