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亲,你教教我?
从口袋里拽出颗薄荷糖,慢条斯理地撕包装,把沾着白粉末的蓝色晶体递到许彦阳红艳的唇边。 “吃不?” 李秋河薄荷过敏,许彦阳受够了他这先斩后奏的行径,但还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咬住了嘴边的东西。 上月初他和东城区的一伙人商量打架,差点被人阴了,还是陈骁带着警察及时赶到才没怎么样,受了点皮rou伤。当时陈骁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回家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唠唠叨叨的告诫他。许彦阳没心没肺,把他的话全当耳旁风。那伙人贼心不死,密谋了一个月组织人手,又把许彦阳堵了。这回远在千里之外的陈骁也不知道,许彦阳再有能耐也是皮rou做的,虽然脱身但不可避免地进了医院。 陈骁赶到医院时完全是窝着一肚子火气没处发,许彦阳躺在病床上还是一副向天再借五百年的犟样,没说两句话陈骁就冷着脸,顶着那张冰霜似的脸伺候到他出院,之后就彻底不理人了。 李秋河吃了颗草莓味的软糖:“你和你哥搞得真像冷战的小情侣,可惜我没哥,你们有兄弟的都是这种德性?” 许彦阳同桌顾铮铮是个女孩,闻言摇了摇头说:“我和我哥巴不得对方死了家产归自己。” 李秋河:“……”真实诚,一点心眼儿都没有。 许彦阳郁闷得要死,他哪知道怎么哄人,他的什么都是他哥交的。连接吻、上床,都是他哥教的,实在不行他脱光了献身求原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