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打鼓
怎么样?敢不敢?” “……”江运溪叹一口气:“敢,抓到我也认,就当舍命陪君子了呗。” “吹老牛逼,你馋得不行别当我看不出来。”付知榭当即腾腰一跳,以闪电般的速度撸下背心,换上一件纯黑衬衫,再以sao包的姿势敞开胸膛,喷上两呲钢硬类型的男式香水,又朝江运溪示意,“来点?” “不来,你以为我是你。”江运溪一把打开付知榭手臂,“就我俩?” “就我俩。”付知榭啧一声,“人多容易被逮,你也不想背手蛙跳绕教场三圈是吧?” “是。”江运溪两三下将扣子扭到锁骨上方,穿得叫一个体制规矩,“江伟带头的那帮孙子早看我们不顺眼了,得避着点。” “避着点?”付知榭冷哼几声,“说不定在酒吧里就碰见了,爷心情好还能请他喝几杯。” 江运溪:“行行行,别贫嘴了爷爷,咱们再唠上几句天快亮了。” “走!”付知榭一招手,活脱黑帮带头老大的模样。 小夜吧取名“夜莺”,白天五点咖啡馆,下午六点准时热场。 果不其然,江伟以及江伟的小弟逼们也在,正聚一块闹酒,付知榭和他对上眼,江伟捏起手指头来算,不全是至少二分之一是,是个傻逼,但两人心里头都跟明镜似的,来寻开心的就别冒着双双警告的风险犯事。 于是对上眼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