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陆闻。
了。她摇摇头,温声细语地解释道:“这周学生休假,我不上班。学生上课的话,周六我也是不用去的,周天下午有我的自习,周天下午去就可以。班主任也需要有自己的周末啊。” 她想给许有竹一个抚慰的微笑。 “好,那我明天早上叫你起床吧。几点呢?” “几点都可以。我,我没有起床气的。”你知道的。 陆闻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想道:你一直都知道的。她们的高中时期多么亲密,现在的重逢就有多么尴尬和疏远。那已经不是她们的过去了。 “晚安啊,竹子。”陆闻想要亲近地道一声晚安。 “晚安,陆闻。”许有竹很快就回复她。她抱着小希推开了房门,走进漆黑的卧室,打开灯,关上了门。 陆闻从小到大都是个敏感到易碎的女性动物。无论她是小姑娘,还是少女,还是成熟女人,她总会因为别人无意的一句话就想很多,总是自顾自地以为自己做的不好,总是习惯了一味地道歉和改正。她很擅长观察别人的表情,揣测对方的心情,然后为对方默默流露出的脆弱下定义,不自觉地产生一股很大很大的同情和善意。 刚才说晚安,她喊许有竹“竹子”,许有竹却喊她“陆闻”,字正腔圆,清晰无比。不是难以启齿的名字,没有所谓的情结,不包含那么多的情绪,就是自然的、有些陌生的名字——“陆闻”。见到一个陌生人,好像都是这样的。 好吧,看样子许有竹已经决定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