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下)

腰cao得更深,雨点般的吻落在衍天的后颈和肩背,吻痕牙印遍布。

    “我不行了,我要生气了……啊啊,快停下……”性器的根部也被顶入湿软的xue,小小的roudong被撑到最大,一进一出之间,脆弱的rou花被碾入又翻出,女xue的尿口也被一同蹂躏,摩擦性器上凸起的青筋。

    流出的yin液太多,内壁与性器之间总隔着一层水膜,yin荡的花径在快感中不停收紧,像是要把性器吃得再真切些,花心与性器贴得更紧了。

    萧入白爽得头皮发麻,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软烂的xue却把入侵的rou刃尽数吃下。

    一阵突兀又汹涌的尿意刺激了萧入白,他恢复了几分清明,试图从怀抱中挣开。

    “呜,好涨,要尿了……”

    凌肃把人抱得更紧,咬着他的耳根,粗喘答道:“那就尿吧。”

    “呜……”

    一大股清液涌出,不是从萧入白已经被放空的性器,而是从rou花之间那个不常用的尿口。萧入白几乎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了,崩溃地呜咽着哭泣,刺痛与快感一起从那处源源不断涌向全身,吃到jingye的yindao和宫腔不住收紧,完全契紧凌肃的弧度和形状,像是阻止性器再撤出,整个下身充斥着令人上瘾的酥麻,他被干到失禁了。

    衍天几乎是立刻昏睡了过去。

    清醒的意识抗拒激烈的性事,发情的身体却喜欢得紧。直到萧入白的呼吸逐渐平稳,内壁才缓缓撤去绞紧异物的力道。情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