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逃跑被抓,醒悟心意
极了这强占他身子的yin徒,可又晃神想到病中几日无微不至的照顾,一时心绪复杂难明。他深以自己的双性之体为耻,从小便刻意拒人千里,故而也没有什么人愿意亲近他,这么多年一直独来独往,沈流影竟算得上是头一个乐意受他冷眼还巴巴贴上来的。 若他在这儿,是会将这些匪徒尽数杀去,还是毫不在意地旁观他们对自己行那些下流事? 江鸣野好笑地摇了摇头,没再想下去。 周刍将他扔在柴房里,回头对着一群兴奋欲试的山匪嬉笑道:“兄弟们不曾尝过纯阳宫的道士尝起来是什么滋味儿吧?也不知脱下那身道袍是不是个yin娃荡妇!咱们先去填饱肚子养足精神,晚上才好让江道长好生服侍一番啊。” 剑纯看也不看这群乌合之众,脊背抵着冰冷的墙面,仰头吐出一口浊气,待他们出了门,才将袖中的草扔在地上,俯身衔在口中嚼碎咽下,寻了个舒服姿势倚在墙边,只等着毒发。很快腹部便燃起一阵灼心烧胃的剧痛,江鸣野浑身却发冷,神思模糊之间,忽见柴房的门被人踹开,一个身影匆匆向他奔来,抱了他在怀中,疾声唤他:“阿野!” 听着像是沈流影。他昏昏沉沉地想。他如何会来,大概只是濒死的幻觉罢了。 死到临头无人可念,最后见的幻象竟是针锋相对好几年的仇敌,世上大约没有比他更可悲的人了。这事说来荒诞得令人发笑,但此时此刻,他却只能在这样一个怀抱里汲取到微弱的暖意。 于是江鸣野真低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