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下(TXc吹,宫交爆浆,晕失)
yindao中“呲”地喷出一柱清液,尽数浇在了地板上。 接连两次的xue内高潮终于让江鸣野不堪重负,蒙眼的黑布早被哭得湿透,潮吹还未结束,那布料下的双瞳一翻,剑纯整个人已直直往后倒去,被沈流影接在怀中,即使晕了过去,身体仍在病态地痉挛。 “还以为你们剑宗弟子体力都很好呢,”沈流影似笑非笑地惋叹一句,漫不经心地摩挲他汗湿的后背,“还没cao进去就被玩晕了。师兄往后,更需勤勉加练才是。” 江鸣野的意识全然陷在迷离的云雾中,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也无力回应,舌尖耷在唇畔,含不住的涎液流了一腮。 不知黄粱沉沦几时,他再度清醒过来,是沈流影挺着那柄凶刃,破开他花xue中那层rou膜,一举撞在宫口。 被撕裂的疼痛混合着微妙的快意直窜灵台,药效也在方才的两次高潮中淡去不少,剑纯终于拾回了清明,死死咬住唇忍下半声吟喘,依旧覆着黑布的双眸目眦欲裂,顾不得被插入的下流姿势,反手便去抓身后的yin徒。 “…啊!你…无耻小人…!滚出去!!” 只是他人虽醒了,内力却仍无法运转,罔论被舔xue吸奶玩了半夜,四肢绵软,根本使不上劲。沈流影轻轻松松地制住他双手,摁着剑纯漂亮的蝴蝶骨迫使他趴伏在床榻上,臀便翘得更高,那吞吃rou刃的水xue在月光下悄然溢出水液,顺着大腿根yin靡地滑下。 沈流影被这画面诱得喉结微动,性器亦涨大一圈,将初经人事的花xue撑得满满当当。江鸣野受制于人,却不死心地挣动,倒像是迫不及待地厮磨roubang,祈求更猛烈的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