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

精里缓过来,把人捞在怀里,不急着拔出来,一般来说拔得太快会让对方感觉失落:“谢哥,我服务怎么样?”

    “也就还行,一般。”谢谓爽过了,逼里塞得满满的,瘫在床上,开始嘴硬。

    柳何看着自己胸前被抓红的暧昧痕迹:“这你得赔我啊,明儿可不能穿驰冥了。”

    “暴露狂是吧?闷sao得很。”谢谓一看自己胸前也没好到哪儿去,翻了个白眼。

    “那是不如你,明sao。”柳何看他能正常斗嘴,也就慢慢把jiba抽出来,玩一样在他cao开的逼口蹭,蹭得那两片花瓣乱颤,往外冒水,夹着想再吃进去,“啧,别夹,搞二次得加钱,补肾。”

    “这么虚?”谢谓挑了挑眉,又狠狠夹了一下。

    柳何不置可否,直接往旁边一躺:“就睡你这了。”

    “睡这?你也不嫌埋汰,去你那。”谢谓床上东一块西一块,都被他的sao水弄湿了,他从床上爬下来,逼里的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行。”柳何也知道该睡了,明天两人还约了别人,直接过去把谢谓抱了起来,他想得少,要等谢谓自己走过去,逼里淌的精不把地板弄脏了。

    谢谓愣了一下,揪住了柳何的衣服:“老子没你那么虚!”

    “你刚都要被cao晕了。”柳何不理他,把人丢床里面,人一躺就闭眼睡觉,谢谓还想说话,柳何索性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威胁道:“再说话就把jiba塞你嘴里。”

    夜,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