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

。”柳何抹了一把下巴上的sao水,揉了一把被舔开的逼:“下去。”

    谢谓从他身上下去,看着柳何jiba硬得像铁一样,就把逼往上送:“快点。”

    “急什么?想要什么姿势挨cao,毕竟是给谢哥的嫩逼开苞。”柳何一边用手安抚着那口sao逼,一边问谢谓。

    谢谓其实无所谓,反正都是被捅进去,不过他想了想,面对面勾了柳何的脖子:“这样吧,听说没那么痛。”

    “这样啊,那你就要看着我脸挨cao了。”柳何的jiba抵在逼口,磨蹭了几下,沾了不少的水,“你这逼真紧,真进得去吗?”

    “你往逼里插不就得了,还要我教你?”谢谓觉得可以,虽然柳何的jiba粗大,但是早一刀晚一刀,横竖都要挨cao。

    “那我进去了?”柳何手掌握着他的腰,谢谓稳了稳神,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只是又被顶了一下,一点也没插进去。

    “我真进去了?”柳何就挺着jiba,在他入口处乱蹭,蹭得他逼里发大水。

    “你他妈问个毛,就把jiba插进来还问什么……啊!”谢谓被他问得心烦,都准备好了结果又没进来,合着在逗自己玩,只是他的骂声突然被吞没在惊叫间,sao逼毫无准备的被jiba顶到深处,一点没有犹豫的贯穿他,谢谓颤着身体,好他妈痛。

    “你……你……怎么不说一声。”谢谓脸色惨白,额角都有了汗,柳何也好不到哪儿去,jiba被夹得都要萎了:“我说了,还有,你逼好紧,要夹得老子阳痿了。”

    “真你妈驴rou,不会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