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尿在床上奔溃，揭露过往，被五个六个太监

过去。

    “跟我说实话，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骗我。”陆修宁声音低沉，眼神紧紧地盯着季明不放过他面上表情的一丝一毫。

    季明在他的注视下，终于扛不住了，缓慢而深沉地吸了一口气，隐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嘴唇嚅嗫着，声音细微但清楚。

    “修宁，我……”顿了一下，“我不干净。”

    陆修宁僵住了，难道他，以前真的受过欺负？那他……

    思绪瞬间滑倒很远的地方，百转千回，谁也不知道他那一刻在想些什么。

    半晌没得到回复，季明抬头看了一眼，见他呆滞在原地，心里面一沉，心里面绷紧的弦铮铮作响，随时就要断裂。

    但是他还是不愿欺瞒他，既然说了，就全盘托出吧，最后做怎么样的决定，都不是他能左右的。前面是悬崖，跨过去便没有秘密，跨不过去就是深渊。

    “几个人？”他听到陆修宁颤抖的声音。

    “五个，还是六个……”

    五个还是六个内侍，他们把我堵在角落，用那……”季明嚅嗫了下，依旧用不了那个字，“脏水冲洗我，嫌我太脏。”闭着眼睛，不敢面对陆修宁。有一种处以极刑的决心。

    陆修宁拧起了眉毛，心里却悄悄松了一口气，如果是按照自己之前的可怕猜测，他竟然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带着一丝丝心疼和羞愧的问道：“你之前竟然过得这样辛苦，怎么会这样呢？”

    他有些自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