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让人恶心的B，N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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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今安看着还没碰就开始张嘴的屁眼，手指伸进去抠了抠：“不弄了，舍不得饿你。”

    他已经很久没有饿柳呈了，浮肿的小肚子摸不到了，屁股也不能随便cao了，除非灌肠。

    他倒不是嫌脏，毕竟柳呈“孕吐”时反出来的酸水他都不怕，只是柳呈的奶管迟迟通不开，动不动就发烧，他不敢瞎折腾了。

    让柳呈痛是他喜欢的，但不代表他想要柳呈死。

    “乖乖，”程今安哄他，照例捏住右rufang，手法娴熟地揉捏的同时帮他把尿，“屁股是拉粑粑的，以后不cao了，知不知道？”

    “乖乖。”柳呈学会了。

    程今安眼神晦暗，贴在他左耳一字一顿：“宝、贝。”

    两个字的词组要难一些，柳呈挨了好几天cao，终于在某次高潮前夕喊了出来：“宝贝！”

    爱好像突然被具象化了。

    哑巴会说什么，只能取决于别人教他什么。他恨柳呈，柳呈就只会说“婊子”；他喜欢柳呈，柳呈就会开始叫他“宝贝”。

    一张纸要成为怎样的画，全看墨是怎么泼的。

    小哑巴整个人都成为了程今安的对外表达，直白又神奇，程今安有些不可置信。

    “宝贝，小、婊子。”柳呈歪着头看他，捏起右乳唤他，“啜啜。”

    这是要zuoai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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