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脱了之後,我得面对怎麽样乱七八糟的场面??
下一秒,他便凶狠地把伊万踹下了床。抄起床头柜的酒瓶子让伊万的脑袋上砸去,伊万往后退着,阿尔弗雷德又砸过来了一个酒瓶,可是这次这个并不是空的,里边的威士忌噼里啪啦地随着碎玻璃炸开来。 “你……不,阿尔弗雷德……”伊万试图开口说些什么,但马上,床头的台灯也被阿尔弗雷德扔了过来,台灯的灯罩破了一个大洞,掉落在伊万身后的地板上。 “滚,现在,他妈的我要杀了你!” 阿尔弗雷德暴跳如雷,又捂着后颈,痛得直抽气。 伊万当场就被他赶走了,没过多久就收拾好了衣服,匆匆地离开。 “草他妈的……” 后颈上的伤口仍然很痛,宛如是硬生生被剜下了一块rou,阿尔弗雷德对着镜子,努力地调整身体位置,让自己能够看到那一整排恶心的牙痕。很显然,那个该死的银发Alpha并没有心慈手软。在并不厚实的皮肤下边,血管被牙齿撕裂,皮rou被Alpha翻开,断断续续的猩红色化作了两排整整齐齐的伤口,好似两湾已经遍布了河床的枯水。阿尔弗雷德深吸一口气,他并不敢去触碰那块伤口,因为仅仅是走到这里,抬起手,他就已然感受到标记的刺痛,正遍布在他的整块后颈皮处。 他努力地将伤口对准了镜子。在看清楚那块标记之后,他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喘气越来越重,丝毫不冷静的阿尔弗雷德,原本应该洗把脸告诉自己应该清醒的,可他却没有这么做——他只想打碎面前的那面镜子,正如他想要打碎伊万的脑壳,往他的脸上、脑袋上狠狠地揍上十几个实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