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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远灏当真只让她过一支的瘾。

    自己拆开烟盒，递她唇边，火也给她点，“咔嚓”一声，燃了。全程不让她碰一下。

    没买到她常cH0U的那种，便拿了盒薄荷味爆珠的8度，这样也可以了。

    简霓指头抵额角，烟在指间，cH0U了烟能让她的疲惫感散去许多。

    池远灏不管她，把烟盒往自己兜里揣，收拾着桌上的东西。

    便利店内的钟指向凌晨三点半，简霓在飘渺烟雾中望向他，一秒，两秒，三秒。

    碘伏味道已然变得浅淡，可在她闻来还是胜过燃得正盛的烟。

    简霓想起他开车时还不忘紧攥她，安抚她情绪的那只手。

    想起警车里他脱下的鞋，还有那两句反驳她“撇清关系”的话。

    最后想起他擦碘伏不易察觉的温柔。

    简霓的心口在今晚起伏又落下，前者是因为莫琪琪，而后者是因为他。

    她似乎有点儿感觉了，想要顺理成章的感觉。

    ……

    烟只cH0U了两三口便没再继续cH0U，就一直那么看他，半眯着略带疲惫的眼。

    池远灏也由着她看，只在烟快燃到底，即将烫她手指时夺下，就着上头洇Sh的唇印cH0U了最后一口。再随手弹向雨幕中，滚入下水道口。

    “其实，顺理成章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