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
头。电话一挂,我就立即问他,什么时候改口喊妈了,他把苹果塞我嘴里,“之前。”说着,又掀眼皮问我,“不能喊?” 我哽了一下,依照我对他的了解,如果这个时候我说不能,那我不死也得掉层皮。我说没有,就是有点惊讶。他冷哼一声,没再说话。气氛有点沉闷,我转移话题:“你说让我自己发展是真的吗?” “假的。”他朝我嘴里塞了第二块儿苹果,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我的牙齿无意识研磨了一下,凑到他跟前,“小狗听话,但是小狗也调皮,你知道的。” 他深深地看着我,也靠近我:“调皮的下场是惩罚,你也知道的。” “你舍不得。” 我笃定地看着他,大方地坐在他面前,接受他的审视和目光。 “说实话,我一点不怀疑你会离开我。”他低头点根烟,烟雾缭绕的,“如果给你机会,你一定会跑。” “如果你在我的屁股上画了一只狗,我的确会这么做。” 我将他的烟衔在嘴里抽了一口,湿润的烟嘴还有着苹果的香味,“如果你没有在旁边写我爱你,我也的确会这么做。”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你如果要说我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