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
眼,“别在这儿。” “就在这儿。”他语气里带着笑意,把我摁在书桌上,我死死地握着笔,把那只狗画花,他硬生生把笔抽了出去,在我屁股上画了第二条狗。我挣扎着制止他,摸到一手不可言状的腥臊液体,顿时卸了力,他还在我屁股上写了字,“猜猜看。” 一系列侮辱性极强的词汇在我脑海中闪过,我涨红了脸,一声不吭。他撒着娇,非让我猜,我咬着牙让他滚,他嘶了一声,把我压的几乎喘不过气,“你好湿,好紧,眠眠,好舒服。” 他掰着我的脸和我深吻,我的舌头不甘示弱地和他纠缠,他兴奋地毛孔都要炸开,往身后的椅子上一坐,我感到一把镰刀,一棵树,直直地杵进身体里,我惊恐地坐在他身上,低头看自己的小腹,迷迷茫茫地想完了,种在我的身体里了,我和这个丑陋的,肮脏的东西长在一起了。 我突然就慌了,十分没有安全感,他让我面对他,我无措地看着他,他抱我搂在怀里,温柔地问:“害怕了?” 我点点头,哑着声音:“太深了。” 他笑了一声,拿起一旁的小镜子照着我们让我看,我扭头,发现屁股上是两只相互依偎的小狗,一只大一些,一只像幼崽,下面有三个字,我愣愣地看着,他看着我的反应,好笑道:“你以为我要写什么。” “我以为……你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