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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个几年，再回头看，我可能就能像他当年站在我们身前抵挡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亲戚一样，游刃有余地处理这段关系。

    过新年，我给他发了条新年快乐，他没有回我。

    这也是我和我母亲以及二妹三个人过的唯一一个，只有我们三个的新年，前几年，杨赴意都会坐在旁边陪着我。

    他淡淡地笑着，什么也不做，然后和我一起到后花园放烟火。

    那几年下雪，我站在雪地里堆雪人，他站在我身旁，我攒一个雪球扔给他，他无可奈何，转身攒一个更大的丢给我。我说他一点都不像个当哥的，他说我比不过就人身攻击。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很多。

    我揉了揉脑袋。

    母亲来到我身边，问我怎么不开心。我说没啊，没有不开心。她慈祥地看着我，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张张嘴，叹口气，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说，也不想说。我拨拉拨拉头发，她摁着我的肩膀，说：“和你哥闹别扭了？”

    我摇摇头，逃似的：“别问了。”

    新年一过，我就高三了，每天在家和学校往返，千篇一律的生活，还迎来了第一次遗精，醒来后洗洗内裤，盯着湿润的痕迹无措。我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里纷乱繁琐。后来母亲让我中午回家一趟，我以为出事了，火烧火燎地赶过来，恰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杨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