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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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切假想敌。 他向弃犬伸出手。 无视了顺着手臂攀升的水液,哪怕它已经抵上自己吞咽的喉结,带着细微的刺痛警示着自己。伤痕遍布虎口钳制住喝得烂醉的年长者的下颌,面料粗砺的手套摩擦着对方湿淋淋的胡茬,曾经被精心打理的须发如今被扯得七零八落,额侧的冠状编发松松散散地耷垂着,像是被强硬扯散的月桂冠,比起对勇敢者功勋的加冕更像是对怯懦者落魄的嘲讽。 在昏黄却聊胜于无的街灯下,借着艳俗霓虹灯佝偻的窥视,直到那只昂起的眼眸呆滞地映照出他的模样———眼瞳是一枚凝固的翡翠,一块冻住的暖海,一座永不得行进的笼网,一种固态的痛苦,太漂亮。往日的锋锐早已溺死在厚重的酒精里,劣等的朗姆酒把他的棱角从头到脚浇了个透顶,像是被牛奶浸泡后的咖啡味意式脆饼一样软烂。浪客的指尖试探性地挑起海盗泛红的,此时已经说不出半句刻薄话的薄唇,指腹用力在凛白的利齿上破开皮rou,流出几滴铁腥味的血,颤颤巍巍地顺着指纹的痕迹流进微开合着的嘴里,直到与唾液融为一体滑入肿痛的喉咙里。潮腥的浪潮从浪客的脖颈上退去,海盗嘶哑着用凝固的混沌找寻自己的声线。 “……斯——昂赛……” “回答正确,朗姆,我的老朋友,是我,桑赛特。”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朗姆似乎恢复了片刻清明,随之而来的是无端滋生出的敌意,但可惜被麻痹的神经并不能顺从他晦涩难懂的心思,而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