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224
驭,男人像是知道他所想,“画吧,做你最你喜欢的事。”秦巳驭席地而坐,拄着下巴看着神色专注的人。 远处的两匹马低头吃着草,一黑一白,时不时抬头嘶鸣一声,画面很是和谐。 马儿们也很听话,就算没人牵着也只是在原地转着圈,并不走远。 这一动笔,直到天色渐黑,殷怀玉才恋恋不舍的收起画笔,最后的一笔白色颜料点在两匹马的瞳孔上。 顿时画布上的两匹马像是活过来一样,一动一静间充斥着灵动,画的几乎忘记了时辰,停下后,殷怀玉才发现手腕酸涩的厉害。 224. 站起身他活动了下腰身,长久的维持一个动作让他身体感到像生了锈的零件,殷怀玉转头看向身后的秦巳驭。 男人靠着树背,屈起一条腿,手中的烟忽明忽灭,看到他结束后,男人熄灭了烟。 没了那一点亮光,殷怀玉很难看清男人此刻脸上的表情,天空摇坠着点点星光,这是往日不曾有的,云层飘过。 月光洒在身上,将树下阴影中的秦巳驭隔开,此刻的他们站在分界处,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中间那段鸿沟让人看上去难以跨越,秦巳驭迈开腿,率先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