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
“不是…我只是想把你扶到床上去……”虽然他现在醉醺醺的不知道能不能听懂,但是我仍然耐心的解释了一句。 “玉川……”他一下又软和下来,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手足无措地垂下眼,不知该不该回答。 “父亲和母亲都离开我了。你不要再离开,好不好……” 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胡言乱语中我感觉有温和的液体浸湿了衣衫。 “教主…”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拉扯,我感觉胸口一阵刺痛。 “答应我…玉川…”他喃喃自语。伏在我的肩头,声音逐渐低沉下去,搂在腰间的手也渐渐失去力道。 “好……”我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滑落到地上。几近呢喃着回道。 肩头喝醉的人此时已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教主破天荒的还没有起床。 也是。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又折腾到半夜。此刻怕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我穿好衣服,轻手轻脚退出房门。 屋外已经有仆人在候着。 “早饭就煮些清粥小菜,再准备些热水。”我站在廊下,压低声音吩咐。 “是”,伺候的仆人轻声应答,脚步轻巧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