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实有用,不然编剧为什么这么写呢。 但我妈不会在这儿了。 她死了。 我躺着,忽然意识到,再也不会有人为我敷热毛巾了。然后我又意识到,往后我每次生病,都要想念热毛巾一次。 我又有点不想醒了。 正伤感着,有人摸我。 他摸我的手,不仅摸,还摩挲,不仅摩挲,他还握,握着把我的手塞进了被子里。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道他是第一个男人还是第二个男人还是第三个男人,但他不管他是第几个,等我养好身体,都要打他一拳。 医生就如约而至,脚步急促,有点像教导主任抓逃课的学生,风风火火生怕跑掉一个。 他说话也像教导主任,不停问问题,只是医生更温柔点。 “眼睛怎么样,痛吗?” “不痛。” “右眼可以慢慢睁开了,对,看得见吗?” “有点模糊。” “头晕吗,还是头痛。” “有点晕。” “病人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需要休息。” 这句话显然不是对我说的。 “那他的眼睛呢?会有后遗症吗?”第一个男人说。 “这个,要看情况,不过病人的状况并不严重,只要好好修养,不出意外,都会康复的,”医生语气亲切,甚至有点,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