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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过我能把电话转接到别支手机吧？」

    「当然可以。」

    把手机弄好之後，滕祈看向虞佟，「请问虞警官，如果永皓不是自杀──我想听完那则留言应该就能确定不是了──你们有大概锁定的凶手吗？还是整间公司的人都有嫌疑？」

    「已经大概确定了。」虞佟收好证据，面sE平静，「到时可能还需要贵公司配合。」

    「这倒没问题，只要你们手上有公文。」

    铃──铃──

    「抱歉，接个电话。」

    「请便。」

    虞佟拿出手机，扫了眼来电显示，「阿司？」

    向来轻快的男声难得隐隐带着疲惫，「我重验完了，本来跟梧桐的结论差不多，只是他十指上那个快速摩擦的痕迹让我有点疑惑，不过结合玖深他们昨天在招牌上蒐集到的皮屑，我可以确定那是他挣扎的痕迹。那位陈同学不是自杀唷。」

    「我知道了，谢了，阿司。」

    「我熬夜帮你先赶这个案子，记得说好的请客啊。」一声睡意nongnong的呵欠声从另一头传来，「我要接着去跟另一个案子的Si者约会了，先挂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