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吻过的痕迹,脸上瞬间热了一片。昨夜究竟是如何缠绵悱恻我已记不清,唯一记得的只有半夜的那次对谈。 看了看地上被撕坏的青瓷旗袍,我叹了口气,那可是我最喜欢的衣服,可惜了。 「把地上的衣服收拾收拾吧!我头有些疼。」坐回床上盖好被子,我轻轻地按了按额头,可一见臂上触目心惊的瘀青,却又顿时让我更加难受。 「那个…太太…」惜冬回来了,手上拿着的不是药,而是一件旗袍。 她将衣服展开,原来也是一件青瓷样式的旗袍,不过不同於被撕坏的那件,这旗袍的花纹是淡灰sE的,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素雅。 「怎麽会有这件?是何时买的?」我疑惑地看着惜冬手上的衣服。我不是常买衣服的人,故而哪件衣服何时在何处买我都会有印象,可这件我却一点印象也无。 惜冬似乎是在忍笑,可语气间却乐得不像话:「这是大爷今日一早让唐钦去买来的,太太快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凌恒买的? 半推半就地起身穿了衣服,看了看镜子,很是合身,不知是否是因为发现了我身上的伤痕,他让唐钦买的这件旗袍的袖长大约落在半只手臂,刚好遮住了昨夜的「杰作」。 「大爷挑的衣服果然是好的,太太穿上果真是美丽动人。」看着镜前的自己,除了颈边若有若无的吻痕外,其他伤痕皆已被旗袍给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