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越睡越不舒服，肚子一阵闷痛，额头似乎还热热的，全身闷热，最後实在忍不下去，习妃然没有力气换衣服，只在睡衣外套件外套，便去了市医院挂肠胃科。

    本来想着要拒绝再慢慢拉开距离疏远，却在看见习妃然的眼神时忍不住心软，最後还是帮她拎着食物进屋子。

    扣掉中间分开的十年，剩下的高中五年和大学两年，两人好歹也认识了七年之久，像现在这样独处一室的次数还真是屈指可数。

    拉了拉衬衫领口处，曹桧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自在。

    「昨天，我?你怎麽会知道我在酒吧？」难受的吞下一口粥，习妃然看着她问道。

    「王琬跟我说的，怕你喝多有危险。」

    「我?我和他分手了?」

    知道自己昨晚大概也把被分手的事和曹桧说了，但为了再解释一次喝醉的原因，习妃然又说了一遍。

    「嗯，你说了。」

    其实习妃然没跟她说，只是说了和他在一起的细节。

    屋内寂静，只有汤匙与稀饭相拌搅合的声音，吃完饭後习妃然吞下药丸，而曹桧依然坐在沙发另一端。

    「这几年?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