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教堂内把神父透到恶堕(其实本来就
“这么放荡真的没关系?阿拉斯托神父?” “我……MyLord……啊……”阿拉斯托浸没在性的快感中,几乎有些神志不清,已经不知道下意识感叹着的话里怎样又一次玷污了自己得救的资格。他某些不同于一般恶魔的意志总是在斯巴达之子面前分崩离析,但丁的血统和力量都太过于诱惑。“哈啊……上帝……我……我不能……” “在叫我吗?”但丁温吞地磨蹭内部,冠头滚过前列腺的位置,感受柔软的rou含吮着自己。他心情很好,认为他忠诚的朋友可以得到一些小奖励。事实证明,只要但丁愿意上心,就是个无可挑剔的床伴。不愿意的时候就把魔具当作飞机杯,区别在于飞机杯要充电而阿拉斯托会自己发电。阿拉斯托的反应证明他的温柔对待是值得的,恶魔不像以往被猎捕一般在痛苦中惊恐地颤抖,生涩地尽可能作出更方便但丁插入的姿势。现在恶魔猎人的仆从发出沉醉的呻吟,不由自主地蜷起膝盖,双腿交叠在但丁的后腰,xuerou渴望着得到更多的抚慰,比以往都要殷勤地讨好对方的性器,湿软地包裹着,yin水甚至沿着臀缝流下打湿了长袍的下摆。 阿拉斯托喘着气,忘乎所以地伸出双手环住但丁的脖子。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但丁刚想不动声色地阻止他越界的亲密,阿拉斯托在叹息的间隙里低声呢喃:“我永远效忠于你。” 而不是上帝。嗯哼。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