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听话，这是真话。

    魏弃之住回来了。

    我说不清楚我怎么想的……唉。我不是个迷信鬼神的人，但是……我看他在灯下批奏章，想起那个梦里，Si去的杨侍郎跟我说，若魏弃之搬出旧谊对我花言巧语一番，他断定我会又叛回去。我……我其实当时觉得我会下不去狠手给他们坏事，在针锋相对的战斗里，下不了Si手就等同于背叛。我没觉得……我醒来后发现自己成了什么处境，他g出了什么事，我更不觉得……

    但是他太超乎我我的想象了。我以为我十多年来已经把他的好与坏都看尽了，结果还是料不到他。

    “阿信，盯什么呢？”他突然问我，但并无不喜，反而很愉快。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问出梦里杨冰问过我的问题。我以为我很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想往权力，想顾的也是权力。也许他是喜欢我，但那也是权力的一部分。人家不是常说有了权力，什么样的nV人得不到。他不喜欢nV人，喜欢男人，所以我就成了证明他权力的“nV人”。

    我现在还是觉得这看法大T上没错，只是我的感觉……

    “你觉得无聊了？”他说，“等我看完这几封吧。”

    魏弃之很聪明，很厉害，我认识他没多久就知道这一点了。他总能先一步猜透别人的心思，料定别人的yu求——敌人的，长官的，同僚的，下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