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自己也为这怨愤丧命了。

的意思，您不会被废掉武功。”

    “你未免把他想得太好了。”我说。

    他轻轻摇摇头。

    “人不得所yu，才暴戾；可以随心所yu的时候，反而会显出柔善的一面。”

    我微微一愣，接着恼火起来。我感到他是在暗暗说我自作自受，是因为我和魏弃之杠，不顺服他，我才会变成这样。

    “你知道什么？”我忍不住说，“您以前在先帝御前侍奉，根本都不知道我们的名字！”

    王太御叹息一声。

    “奴在桓帝御前侍奉，看着帝后彼此怄气，成千上万人为他们的怨愤而Si，最后他们自己也为这怨愤丧命了。这样的事，奴不想再看一遍。”

    戾太子之乱的始末，我听过很多版本。那时候魏弃之带我去中京，怕我说错话，闲的没事就要和我说一说这一派怎样看，那一派怎样看，要见风使舵看人下菜。不同的人不同的立场会有不同的因果。把因归到先帝和文后的感情关系上，我是头一次听。

    “怎么会有夫妻因为吵架，Ga0成那样。”我不太相信。

    “奴早先就说过——这就是至尊之人的怒气啊。”他说，接着拿着收拾好的包裹，问我，“您要收起来，还是摆出来？”

    “收起来吧。”我说，“放在一个……我随时能找出来的地方。”

    他应了一声，正要走，我又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