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得难堪,还有几分懊悔惊惧,怨恨难当,一边掉眼泪一边骂杨贺。 杨贺不以为忤。 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没想到,季尧竟会知道。 季尧说:“公公当年对她可好得很,不惜亲手为她毁尸灭迹。” 杨贺看着季尧,说:“殿下这是呷醋?” 季尧叹气:“可不是,醋大了。” 他盯着杨贺的眼睛,语气里有几分冷意:“我最恨别人惦记我的东西。” 杨贺嗤笑一声:“陈年老醋,殿下如今再喝也不嫌伤身。” 季尧堵住他的嘴唇亲了亲,低声笑道:“不伤身,伤心。” 杨贺看了他一眼,伸舌尖舔了舔季尧的唇角,反客为主将舌头送入季尧口中,季尧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起来。 唇舌间的亲吻变得热烈guntang而带上了情色意味,季尧那东西越发硬,抵着杨贺的腿根厮磨,手也不安分地攥着两瓣屁股rou抓揉。杨贺喘了声,仰着脸,季尧若有所觉地睁开眼,看着杨贺。二人目光对上,少年人眼珠子黑漆漆的,透着情欲和痴迷,杨贺喉头动了动,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季尧彻底硬起来的yinjing,手指虚虚地拢在了手里。 季尧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激动又爽快的呻吟,意外地盯着杨贺,杨贺垂着眼睛,眼睫毛纤长,嘴唇也薄,看着有几分锐利。 他像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少年人粗硕的性器,可手指尖隐隐发抖,掌心也出了汗。季尧不知足,顶了他一下,甜腻地催促道:“公公别折磨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