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
长渊已摘了银面,额上只余一道浅浅的赤色印记。 打量着眼前少年,没什么表情道:怎么,现在连声师父也不喊了么。 昭昭看向长渊胸口,那里已看不出任何被剑刺伤的痕迹。 沉默须臾,少年道:之前种种,是我理亏,我知道,我已无资格再拜入君上门下。君上要逐我出师门,或是清理门户,我无话可说。只是只是,不会甘愿受死,不会任本君宰割,对么? 长渊毫不意外,几乎是笑着说出这句话。 昭昭抿了下唇,默认,手,已悄然按在背后灵剑上。 长渊看着少年这细微的小动作,看着昔日缠着黏着自己的少年,如今像防备仇敌一样防备着自己,心中不免生出一阵凄凉。 本君那日不会伤你,今日亦不会伤你。 本君若真要与你动手,亦不会等到此刻。 昭昭动作轻顿,抬眸,略意外,略困惑的望着长渊。 随着元府内修为大涨,少年漆黑乌眸越发冰冷透彻,如同冰水洗过的葡萄一般。 长渊道:吴秋玉之事,的确令本君愤怒失望,只是,本君并非昏庸愚昧之人,本君知道,刺伤本君,非你本意。 你可知,以一己之力对抗五大族,为一个仙门叛徒正名,你要走的,是何等艰辛坎坷的一条路? 你年纪还小,现在放下执念,专注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