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蜡烛C后泬,木椅罚跪
去将纪承秋压在引擎盖上。 空气中飘过一股淡淡的酒气,纪承秋由着他压在身前,脸色又沉了几分,“付祁,差不多得了” 付祁冷哼,看着他那张无可挑剔的面容,只觉得格外可恨。 衣冠禽兽这个词安在纪承秋身上,都是玷污了禽兽这个物种。 付祁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唇角似乎还残留着男人亲过的余温,他深吸了一口气,抓着纪承秋的衣领不由分甩下一耳光。 “啪”的一声,震得掌心都发麻。 纪承秋唇角紧绷,皱着眉没有说话。 付祁更加肆无忌惮,抬手想再打第二下时却被纪承秋一把捏住了手腕,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瞬间调转了方向。 纪承秋反剪着他的胳膊冷笑。 “喝点酒倒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自不量力的东西。” 付祁的脸被压在引擎盖上,喘着粗气大声叫嚣起来,“放开我!” 纪承秋手一松,付祁立刻跳起来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这回纪承秋懒得和付祁继续胡闹,抬手抓紧了他的肩膀,趁着付祁身形晃动的瞬间又抬起腿干脆利落的补了一脚。 “哎呦....” 付祁疼得打了个哆嗦,捂着腿惨兮兮地弓下身子。 纪承秋斜睨着他,“还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