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_绳,粗粝绳结刮开肿泬
我没兴趣。” 于是纪承秋自顾自往下说道,“在绳结上涂满姜汁或是春药,随着走动的幅度一点一点渗进体内.....说来也可惜,我还没见过你意乱情迷的模样呢。” 付祁听纪承秋一字一句的说完,已经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扒在他身上的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吓傻了似的。 纪承秋哑然失笑,抬手揉了揉付祁的脑袋,“放心,对付你,我还是喜欢采用更直白的方法。” 他一边说一边踱步到床边,随手拎起那把深褐色的皮带。 再转身时停在了距离付祁两三步远的位置,扬手抡起皮带,干脆利落地甩了下来。 啪—— “啊!!!” 皮带竖着向下抽打在臀缝正中,施力方向精准极了,被麻绳磨肿的xuerou根本经受不住这种力度的责打,本就泛红的皮肤上赫然显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肿棱。 付祁腿都软了,眼角疯狂飙出泪花,双手本能地捂住了屁股,然而手指碰到后xue的一刹那,毋庸置疑的又挨了一记皮带。 “呃啊——不要打!呜呜....” 他哭得快要背过气去,双手颤抖着缩了回去,又生怕纪承秋再往自己饱经风霜的的后xue上抡皮带,只能吃力地抬起屁股,颤颤巍巍的向前挪了挪。 纪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