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_绳,粗粝绳结刮开肿泬
!疼.....”付祁闷声轻喘,两条腿抖如筛糠,连屁股都跟着颤抖起来,每晃动一下就将后xue翻肿的软rou磨得突突直跳。 他继续硬着头皮走了几步,又一次停滞不前。 从来没想过这根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后xue甚至快要麻木,只有阵阵酸涩至极的痛感。 更致命的是,他今晚多喝了几杯酒,此刻性器半硬半软的耷拉着,强烈的尿意接踵而至,本就已经很难熬了,guitou还时不时蹭在麻绳上,刺激的铃口一缩一缩,不受控制的沁出几缕清澈的液体。??????????????????? 付祁欲哭无泪,双手捧着自己的命根子,眼圈早已经肿成了核桃。 这回不论纪承秋说什么他也不肯乖乖听话了。 “你把我吊起来好了,那绳子也不必往手上套,直接勒我脖子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纪承秋向来忌讳这些话,闻言也没了好脸色,蹙眉冷声训斥道,“口无遮拦。” 付祁吸了吸鼻尖,“本来就是。” 他垫着脚尖摇摇欲坠,已经顾不上去想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羞耻,屁股努力向上抬起,生怕粗硬的绳结会在下一秒勒进自己的臀缝中。 那种酸爽的滋味他真的不想再体验第二遍。 余光瞥见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