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们对对方最真实的情感，是。

白聿是在成神路上被污染了。

    ……还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纸片人就像演员，不管在纸面上随着作者的笔扮演出什么角色，实际上与他本人的性格都无关？

    陈青越想越惊心，受情绪感染，稍有平复的咳嗽再次剧烈起来，整个身体都因此抖动着。

    第二个白聿不快不慢地走过来扶起陈青，望着代表“憎”的第三个白聿，语气没什么波澜地说：“别把他弄坏了。”

    后者轻哼了一声，瞥了陈青一眼，转身走进身后的路径深处，消失了。

    等陈青情况好了些，第二个白聿扶着他，走回了之前他们走的那条道。

    第二个白玉没有对刚才的事说什么，陈青还以为他会说点“我就说过了吧”之类的。

    陈青按揉着仍不怎么舒服的脖子，依稀能摸到刚才被掐出来的痕迹。

    看到他的动作，第二个白聿靠过来，手指抬起陈青的下巴，弯下腰看向他的脖子：“我看看，很严重吗？”

    陈青觑着他的脸，关心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装的。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被他摸过的喉咙很快就没有了不适感。

    又走了一会儿，他们遇到了第四个白聿，他远远看着陈青，陈青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刚才的遭遇还是给他留下了些阴影。

    在陈青犹豫的时候，对面似乎也在犹豫，双方对峙了近一分钟，那个白聿先采取行动，他朝着陈青走过来，像是知道陈青的顾虑，在离他稍远的地方站住，眉眼间带着几分忧虑，看了眼扶着陈青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