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孙策的姑母,何时成了周公子的姑母?(吞精)
有什么主意?”徐琨主动开口论及此事,孙策猜想他们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孙氏的注意力一下从封闭的船舱回到渡江上,指着从船舷边一路向陆地蔓延的芦苇丛:“你让士兵们采摘芦苇,扎成小船。到时,你们这些大船在前面冲锋,小船跟在大船之后登岸,我们的兵力就不至于分散。” 孙策大喜过望:“好!我马上下令士兵,今晚就开始造船!” “你现在就去教士兵们怎么扎芦苇。”孙氏偏头对徐琨吩咐,孙策望着徐琨应声而去,姑母却似乎没有要走的打算,“这些都是富春的孩子们司空见惯的游戏,但这些士兵啊,都是北方人。你父亲小时候,就常和你伯伯、叔叔们扎芦苇比赛玩。”孙氏边说边走,坐在了船舷上。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而是从小在富春江边长大的水乡姑娘,坐在船舷上四平八稳,神闲气定。 孙策支支吾吾地应着,忐忑不安地朝舱门看了一眼,姑母这架势是要把周瑜逼出来。船舱里的周瑜自然也猜得出她的打算,趁三人交谈的时间穿戴整齐,长发低低束在背后。舱门豁然启动,扑鼻的信香令孙氏皱了皱眉,青年坤泽一身湖蓝广袖,施然行礼:“晚辈周瑜,见过姑母。” “姑母?”目的已经达到,孙氏离开船舷,款款踏下船板,“我是孙策的姑母,何时成了周公子的姑母?” “我们已经定亲了,姑母。”孙策向她的背影高喊,可他的声嘶力竭却像被晚风轻飘飘地吹散,似乎半点也没传进孙氏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