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孙策的姑母,何时成了周公子的姑母?(吞精)
纠缠的信香随着粗重的呼吸在狭小的船舱里流漾,周瑜时而清醒时而昏沉,相扣的十指松松紧紧,圆润饱满的臀丘夹着挺立的硬物起起伏伏,冷峭的初冬榻上的两人却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满身淋漓,含混着唾液、爱液、汗液和其它的液体。 有时周瑜能感受到船底江水的波动,微微一晃倒在孙策胸前。孙策捞起一手青丝拢到他的肩侧,垂落的发丝缕缕挠痒孙策的心脏。他一边亲吻周瑜一边挑逗:“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陪你过雨露期……是在巢湖的船上……” “不是的。”周瑜哑着嗓子,“第一次是……在你房里……”周瑜至今回忆起来,觉得在狐仙祠仓促交付初夜有点草率,那着实不算一个好地方,以至于他每每想起那夜都不堪回首。也许那场冲动行为催发了雨露期,他回家不久就发觉了不对劲,不甘心再用药物抑制雨露期的他趁夜翻进了孙策房里。那场雨露期在药物和偷情的反复折磨中过得异常痛苦,所以才有后来的巢湖之约。周瑜扯着他一缕头发:“你记错了。” “我没有记错,”孙策温柔地吻了吻他,不疾不徐地挺胯,顶出坤泽浅浅的呻吟,“那次没有准备,不算。关于你的每一件事我都不会记错——” 周瑜笑了一声,手指绕着孙策的乳晕一圈圈转:“那阿绍是何时怀上的?” 孙策一愣:“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谁说我不知道的?” 孙策不知周瑜是嘴硬还是真有什么隐瞒,他可不想让周瑜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