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叉那么开,是在等人你吗
开心地笑了起来,身下加大力度捅得周瑜连声娇呼。他没有咬下去,他知道周瑜现在说的根本不作数,而这一标记可能毁掉周瑜一生。xiaoxue开始极力收绞,孙策顶住巨大的阻力把性器使劲拔出体外,一泡浊白的jingye射在周瑜腿间。 他亲吻着少年恋人的额头:“我晚点再来看你。”花xue里正阵阵泛滥,只求一刻也不要空下来。周瑜牵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孙策无奈地拨去他的手,看着恋人痛苦地在榻上滚成一团,狠心离去。 保姆嘟哝着周瑜的雨露期似乎提前了几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依例在榻边放下一盒丹丸。周瑜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自然不能让保姆见到,虚弱地说:“帮我准备热水,我想洗澡。”趁着保姆出门,拿出一颗丹丸,颤抖着塞进后xue。他动了心思,手指一推,将丹丸塞得更深,手指在蜜xue里刮了一圈,才恋恋不舍地拿出来。 如今他明明有心上人,却还要靠丹药度过雨露期。再想起孙策昨夜种种戏弄,分明是趁人之危欺负自己,周瑜越想越恼,只想永远都不要再见到孙策了。尽管有丹药抑制,雨露期极易催情,坤泽也不敢随意出门,吃食都是府中的中庸仆从送到房间。是夜他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一足踏着卧榻的屏障,一足垂在榻沿,拨弄着自己软瘫的玉茎——实在没有什么欲望,丹药将他的性欲牢牢封印——却听得屋外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道:“腿叉那么开,是在等人cao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