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晕骗个骑乘怎么了
玉茎,粉白的玉茎吐着晶莹的液体,和身下淅淅沥沥铺开的露水相得益彰。他的速度时快时慢似乎总差着那么一点儿,孙策几次想要推他下去按在榻上粗暴地长驱直入,但那一刻短暂的快乐怎么比得上欣赏爱人打破矜持面具的放纵?那总差着一点的不满足使周瑜狠心掰住自己的臀瓣,贪婪的花xue死死咬着rou柱晃动起伏,虚浮的快感晃晃荡荡从身下升起,慢慢攒聚到胸腹之间徘徊着不肯上升。 “孙策……啊……夫君……夫君caocao阿瑜,cao烂阿瑜吧……”那成年后总存着一丝理智的矜持的爱人叫出崩溃的哭腔,不知魇足的xiaoxue竭尽所能地吮吸带来快乐的巨物,它们吮得越用力快感堆得越密集,滔天的性欲没有把主人推上快乐的巅峰而是在他心里掏出无底的空洞。到底用什么才能把它填满?周瑜俯身哭泣着呼唤:“夫君……求求你,醒过来吧……” 孙策心头一揪,抽筋似的疼痛。他朝着他的无瑕美玉伸出手,却见那人自己又坐了起来。孙策停下向前伸的手臂,无助的爱人吸了吸鼻子,扭着腰继续动作起来。孙策想他也没有怎么长大,还是当年那个热切地爱着他的稚嫩少年。他在叫自己夫君,他在求他醒来,他怕他难受,尽一切努力让他舒适。孙策为自己的作弄感到些许愧疚,骑在他身上的少年扬起优美的手臂,“啪”,清脆地留下粉红的巴掌,浑圆的臀rou随着疼痛颤了一颤。 “啪、啪、啪”,羊脂玉一样的臀部叠上越来越密的巴掌印,孙策目瞪口呆地想他打周瑜屁股时哪敢下这么重的手?周瑜像是摸索到了释放情欲的正确开关,随着臀部的摆动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