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这X里可纳百川
泽的表情,也许被cao得两眼翻白,也许被cao得口水直流——这么美的坤泽,也会露出那样丑陋的表情吗?也许丑陋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也会变得动人,把这样的坤泽干成丑态毕出的yin奴,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一件事。难怪那乾元要如此卖力,即使cao他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惹人羡慕。 坤泽卷着被褥哀哀地低泣了一会儿,乾元拍拍他的屁股,他心领神会地爬起来,屁股朝着乾元趴下。膝盖跪在柔软的被褥上,那被褥是新换上的,但也许已经湿透了——两腿分开尺余,腰部下塌,让臀部更加挺翘。半藏在臀缝里的花xue迫不及待地张着口寻觅,终于吃到阳物的刹那,yin荡的小坤泽满足地吁出了声。当那乾元干他时,那小坤泽还犹不知足地扭臀相迎。 得挨多少cao才能形成这样的习惯?看来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竟有如斯熟媚的风韵。 孙策俯首在周瑜耳边:“有人在偷看我们。” 周瑜被他折腾了一晚上浑浑噩噩,此言简直像一声鸣锣炸在他耳边,他立刻就想到此地的主人、收留他们的那对老人。但孙策干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减速,以周瑜此刻的脑力实在无力猜想他要干什么。他只能依顺地问:“那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做下去,做给他们看。 孙策一边摸着他的玉臀,一边捡起落在被褥上、曾被周瑜夹在xue里的金簪,右手一挥,金簪瞬间刺入黄泥糊的墙壁。墙壁上开着一个直径不到一寸的黑洞,洞后传来两声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