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灌避孕药擦枪走火
瑜凑到他前面,香香软软的舌尖舔掉他嘴唇上的油渍:“什么时候都可以喂你啊。”孙策摸摸他吸着性器的xue口:“像这样喂?”周瑜动了两下:“嗯……你这样,我就不吃饭了。”孙策赶忙把手放回去:“先吃饭。” 因为只有两个人,舱门便敞开着,孙策看出去瞟到放在门外的炉子,周瑜熬的药在上面放置了一夜:“那是什么药?吃完饭喝吗?”周瑜的筷子顿了一下,平静地微笑:“保姆给我的避孕方,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洗的。”孙策默默靠在他的背上,几滴水从眼眶掉进周瑜的发丝。那是孙策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他的恋人有多委屈。他爱他刻入骨髓,却不能相恋,不能标记,不能怀孕,他一个人在与全世界背道而驰,而这些是身为乾元的孙策无法替他分担的苦痛。 “我吃饱了。”周瑜突然放下筷子,转身面对孙策,“可以开始了吗?” 孙策想他看见了自己发红的眼眶,因为他低下身子亲了他的眼睑。“腿麻了。”孙策苦笑,周瑜也不等他,把性器纳入花xue里,径自起伏。他现在摸索出了更轻松的骑乘姿势,双腿蹲姿跨在孙策两旁,扶着孙策的肩膀借力,很快弄得自己舒服起来,呻吟一句连一句。丝毫不克制的信香重重将两人包围,孙策被浓烈的野百合香熏得脑子发热,周瑜的举动更撩得他心荡神摇,喘息着说:“这么心急?”周瑜不断地抬臀下落,花xue积极吞吐着巨物,连接处间或溢出几滴花蜜,水光盈湿乾元的yinnang:“你不是说……嗯……要把我cao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