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正好学着点
的坤泽牢牢咬着牙关身体颤抖,指尖再次敲击xue口的那一刻像是承受的能力到达了极限,xue口“噗呲”一张,一注清澈的液体喷上孙策手掌。孙策既惊且喜地把手指递到周瑜唇边:“公瑾喷水了。” 神志不清的坤泽没有像往常一样含住他的指尖,昔日飞扬的俊眉痛苦地扭曲着,绷不住嘴里那一声哭泣,他崩溃地喊叫:“夫君……伯符……放过我……”他怎会知道自己等了他有多久?等他的每分每秒长如一生一世。他怎会知道自己在欲望的泥淖里辗转得多辛苦?比这一生追寻过他的道路还要艰难。可他飞蛾扑火点燃自己,陪他燃烧的只有空虚。 孙策顺着粉红的乳晕圈圈打转,黏糊糊的液体被他抹遍双乳,他拉过爱人的双手放在胸前,教他捏着娇俏的赤豆。guntang的手掌摩挲着健美的腰线,扶着饱满的臀瓣抱在掌心:“公瑾要夫君怎样放过你?” 周瑜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发不出声:“cao我。” 孙策好奇地竖起耳朵:“什么?” 周瑜咽了咽口水,一字一顿:“cao我。”孙策心满意足地长驱而入,顶出一声极尽婉转缠绵的娇吟。孙策握住他受伤的足踝怜惜亲吻,吻上他的小腿和膝盖。断断续续的声音中似乎有他的名字,孙策侧耳倾听,又像一些没有意义的、只是动听的音节。 孙策叫伤势初愈的蒋钦守营,也守着雨露期的周瑜。蒋钦摸到拴在腰后的小布囊,掏出一颗果脯“噗”丢进嘴里,小心翼翼地又把布囊系好,身后的帐篷正好传出唤他的声音。蒋钦一头钻进军帐,周瑜站在案边擦手,对他指了指案上的木盆。蒋钦弯腰抱起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