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着玩具骑马巡营
把它拔出来,还是亲手来拔?” 还用问吗?孙策几乎是木头一样地走到周瑜两腿间,蹲下,他的眼睛一下也无法从那颗球上移开。这个距离还能看到球表面的纹路,质朴的木纹表面刷了清漆,连着后xue里的东西,不留一丝缝隙。孙策咽了咽口水,不知里面是什么形状:“你今天……一直塞着这个?和我们喝酒的时候也……” 周瑜仰着头轻轻喘了几声,苦笑道:“我哪里知道你们那么多人在喝酒?喝完酒你还要去巡营。”孙策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几分委屈,身体里塞着这种玩意,人前竟无丝毫异样,孙策难以置信他居然这么能忍,“伯符……唔……快把它拿出来。” 周瑜的声音断断续续,孙策却不着急。“啊!”他抓住周瑜肿胀的玉茎,周瑜徘徊在情欲的悬崖边,这一握的刺激足以让他惊叫。指腹轻轻搓过铃口,就抹出了一片yin液,简直令人怀疑是后xue里盛放不下的水从前端溢出来。周瑜今天就是这样在与他们谈笑风生,就是这样在骑马,就是这样在巡营的。孙策一面taonong玉茎,一面捏住扁圆的木球,稍稍转了一下,便有清澈的液体从xue口的缝隙里挤出来。孙策看出这根东西不粗,只是凭木球封住xue口,所以周瑜还能忍耐一个下午。“别……伯符……别动。”周瑜痛苦地蹬腿,喊出哭腔。 孙策暂且放过他,走到榻的一头,用帷帐的系带捆住周瑜的腿,他将周瑜两条腿都固定在榻上,一字分开。忽略周瑜嗔怒的目光,他压到周瑜的身上,接吻,撕扯他的衣襟,精心压平的新衣遭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