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高贵的小公子脱了衣服也得厉害
绵甜的轻吟勾勾连连地缠住徐琨的脚步。 他停下来站了会儿。天色已经不早,将士们都自觉远离主将的住处,他立在那儿发了好一会儿呆,也不会被人打扰。徐琨鬼使神差地朝那边靠过去。 作为主营的建筑是一座前后两进的木屋,泥巴、干草糊的矮墙和留作窗户的木格子,冬天天冷,便用木板封上。徐琨站在墙下,野放的甜香团团从头顶扑簌抖落。徐琨又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一眼,本应完全封闭的木格子不知何时竟缺了一条木板。寻常人够不着木格子的高度,大约因此无人在意。但徐琨生得人高马大,只是略微踮起脚尖,室内的春光一览无遗—— 那坤泽洁白的胴体倚着肮脏的墙面,扶墙的双臂举过头顶,将他身体的线条勾勒得又长又细。顺柔的长发斜过肩头,发梢垂在胸前摇晃,偶尔露出胸前一点红粉。轮廓在颈部打了个弯,凹陷的底部蜕出一块粉红。坤泽的腺体寻常是不会这样红的,发情的时候也不会,那是被人揉搓、亲吻、吮吸出来的粉,晶亮亮的似乎水渍未干。 轮廓经过颈部又微微隆了起来,在双侧蝴蝶骨间埋下一道细细的线,迅速地又沉下去。那坤泽尽可能地塌下腰,令屁股高高地撅起,白皙的底色上红彤彤的爪痕交错,两片饱满的臀rou夹着狰狞的rou柱,上了磁石似的追着它的一进一出扭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呼一吸都释放出勾人心魄的诱惑,全无半分世家子弟的优雅矜持。徐琨一时想,原来那么高贵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