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敌人的时候也要做点什么
,娇软的舌尖裹上指尖。星星点点的欲念往腰腹间汇聚:好想要,想要那根硕大的玩意填满他的后xue,想要孙策狠狠劈开他的身体……他努力舒张后xue,却越努力越紧绷,平时泛滥成灾的yin液这时像是跟他作对似的,抠抠搜搜、一点一滴地往外挤。周瑜曲起膝盖跪趴,移动间蓦然又想自己怎会作出如此回应?是信香,孙策的信香是一股杂着药味的浓烈酒味,熏得人晕头转向,何况在易感期中,连孙策自己都无法好好掌控信香。 轻飘飘的周瑜悄然握紧地上的草茎,仿佛只要松开手便会被微风卷起。孙策的易感期对他的影响竟比雨露期不遑多让,这个发现令周瑜感到不安,而身下已不由自主地分开腿,邀请孙策深入。“这么快?”孙策饥渴地抚摸翘起的玉臀,他忍得自是比周瑜难受十倍,但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诉他准备的时间实在太短,唯恐仓促弄伤周瑜。 周瑜稀里糊涂地点着头,不忘给自己找个台阶:“我们……啊……快点,万一笮融来了……”周瑜刚说出前两个字时孙策迫不及待地破门而入,周瑜轻呼一声想道还真是有些疼,急急忙忙提醒他,“轻点,伯符……轻点……”他不怕疼,但是—— 背后的身体重重撞击,托着周瑜下颚的手掌有先见之明地捂住周瑜口鼻,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在密不透风的压迫下转成一声呜咽。鳞甲碰撞的铿锵声咣当咣当叩打着他的耳膜,周瑜心想完蛋了,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一茬,周围的将士们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