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占有他的第一次
至于他,越是不让看的东西越想看,越是不让碰的东西,惦记多年,早晚要得到。从某些方面来说,他跟他哥还挺像。 想到这儿,裕彻呼吸变得粗重,又兴奋了些许,俯身贴在裕非耳边呢喃:“哥不需要道歉。”然后无视身下人的言语,摁压下他的挣扎,一把抽开皮带,扯褪长裤扒掉内裤。 一丝不挂的裕非呈现在眼底。细腻的肌肤凸显着流畅标致的线条,窄胯骨骼往下是发育正常的性器,美而诱人的身体宛如由别有用心的魔鬼精雕细琢,左胸的淡粉乳粒随着急促的心跳轻微搏动着,使这一惊心动魄的美鲜活起来。 裕非从耳根到脖颈一片绯红,被强迫着赤裸裸地暴露让他又羞又愤,他过长的黑发汗湿糊在额前,染血的红唇因慌乱的神志,连重复的咒骂都散成只言片语。 裕彻在他腰间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手掌底下的躯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震颤着,锢制稍一松懈,裕非就尽可能地蜷缩身体。 哥哥太害羞了,这纯情的模样让裕彻血脉偾张,他抚开挡在裕非眼前的发丝,让他能更清晰地看见自己。 “你…你疯了!老子是你亲哥!滚呐…” 对裕彻来说,这话的作用跟兴奋剂没什么区别,相近的基因,从出生开始就陪伴彼此成长,血管里流淌着的命运将他们捆绑在一起,如此亲密,对孤独的恐惧、原始的欲望将他一步步拉到亘古的禁忌前,渴望更多。 吻下去堵住言词,柔软的唇舌相贴,用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