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
做到如此程度,尽管这都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此后两人再没说过话,揣着各自心绪回避对方。 后面几天裕彻干脆住在了公司,见不到人影,更让裕非心烦意乱的是,房子里没锁也没监控,门窗大敞,任由他随意进出。 但凡知道的再少一点,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裕非常站在大门口,不甘心地想,裕彻是故意开着门的,赌他不敢走,赤裸裸的挑衅,等他回来发现他真的没走,他就会高兴自己赢了,然后得寸进尺霸占更多。 怎么玩得过一个allin的人。 只有偶尔,很少的时候,他会陷在难眠的枕上,想象弟弟追在看不见的背后流了多少血。 一周后,裕彻终于回来了,虽然离开是故意为之,但离开这么久并非出自他本意。迈巴赫直接停在院门口,他风尘仆仆地穿过庭院,推开门,一楼没找见哥的身影。 他仍然不着急,笃定他哥不可能会走。踩上楼梯去二楼找。 从无人的卧室出来时,他扯了把凌乱的衣领,额角冒着青筋喊:“裕非!” 很巧,他喊完就看见下面大厅刚进门的裕非,提着一大袋蔬菜瓜果,购物回来了。 裕非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他,无言沉默,然后兀自换了鞋往厨房走。 心情怎么能转变得这么快呢?裕彻眉头舒展,他都无法理解自己,只知道迈着长腿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