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惇】不可说
男儿之躯作吟声,怕增嫌恶。” 1 “主公从前只与女子欢好,而惇只有一口女xue——” 曹cao打断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孤cao你后面?” “…………??” 他亲亲他,“元让不必妄自菲薄。将军比什么女子,元让怎样孤都喜欢。无论是这,还是这,”他揉过身下人的yinchun又探向后xue,“孤都可以,只要是元让。” 夏侯惇被他说得心神激荡,女xue又分泌出水。然而到底太紧致,曹cao慢慢地动,低头亲吻将军的伤疤。 一道一道的,交错纵横,触目惊心。有些看起来是流矢擦过,有些看起来是剑划的痕,还有一些,曹cao没辨认出来。这些伤痕都很深,愈合后形成白疤,疤上再生的皮rou比周围的浮肿,他舌头绕着疤来回扫,不时用牙齿轻轻厮磨。 曹cao敢保证亲吻的时候没有半点yin心,全是疼惜,可将军的身体不这么想,每次亲上去xue道都夹一下性器,敏感得不行。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伤疤,每道伤疤都经受过铁与血的淬炼,它们是男人身上沉默而昭然的功勋。而今他亲吻这些勇武的象征,隔着岁月对男人当时经受的痛致以抚慰和赞咏,下面却被同时长在这具rou体上的xuerou紧嗦了一下。 非常的……曹cao想不出来合适的形容,但他毕竟是个诗人,很快想到了类比,诸如坚铁甲与软烟罗,苦硬萼与娇花蕊,青铜鼎与羊脂玉。然而都不准确,太纤弱,太华丽,辞藻矫揉造作,而将军浑然天成。